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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举了个例子:
“还有一次,我们要给马打针,因为怕马生瘟,药
水放在茶杯里,有半杯那么多,几十匹马的份呢,忽然有位老兄
走进来,口渴,拿起来就喝了,那药的颜色又刚好跟茶一样嘛,
过一会,我们把针准备好了,咦?怎么药水不见了,到处找,刚
才明明放在桌上的嘛!问来问去才知道他老兄喝了,好啦,我说,
你等着死吧,几十匹马的瘟药哩!咦?怪事了,他后来也没死,
他本来有肺病的,肺病倒好啦!其实这种事也没关系,反正死马
当活马医,说不定碰上了就碰好了!”
我叹了口气,在没有现代医疗的地方,叫他们不信仰偏方又
信仰什么呢?
“我爱你”,小哑巴
每次看到一个哑巴小孩,我的哀伤就会加深一层。每个哑巴
小孩其实必然是个聋子,而且根据家长的说法几乎千篇一律是发
高烧造成的后遗症(当然,从医学观点来看,高烧是现象,原因
应是中耳炎或脑膜炎)。
看得出来,其中有些是很聪明的孩子,但这个地区并没有聋
盲教育,眼看着他们渐渐成为家人的牵累,我恍如古希腊预言家
因能预见一切悲剧而深感痛苦。有一天,当他们父母逐渐老去,
谁来照顾他们呢?
有一个小哑巴,大约十三岁吧,穿着条长裤,留着头半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