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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我了。”

辛笛说起她高考失利，被调剂到上海一所“二本”，被迫学着讨厌的

专业，四年没找到归属感，现在为了不掉队，一面考公务员一面考GRE

的故事，滔滔不绝。

我临近毕业，为找工作睡觉都没时间，就这样耽误一晚上，后悔

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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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笛收到拒信，我安慰她，没关系，你看我，捧着福斯特的毕业证，

还是找不到工作。

放眼一望，童话都是写给码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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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商科人多工作少，消化完美国人，

消化一点最拔尖的国际学生。我国外的进不去，国内的不熟悉，眼看毕业

一天天临近，只能在租期将满的公寓里刷朋友圈。

高中同学在图文连载《亚瑟就职日记》，震惊了：她明明是海南“二

本”毕业的艺术生，怎么会在上海，在世界知名的会计事务所？

“都是巧合啦，舅舅的面子，我毕业在武汉一家银行，客户里有个姐

姐是亚瑟高管，她去海南度假，问我攻略。海南我多熟啊，介绍了好吃

好玩的，顺便找了同学照顾她。后来闲聊，我提到不喜欢武汉也不喜欢

银行，她让我跳槽去她那里，我开玩笑说好，竟然收到了面试通知。”她

回答。

“亚瑟喜欢什么样的人？”我虔诚请教经验。

“肯吃苦又能力强的人各有优势啦，我最近在自学CPA，学不会，老

5　 码农，写代码的农民，是软件工程师们的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