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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许她车房包鞋和轻松后半生,软磨硬泡两个月,终于忍无可忍,骂她
不知好歹,动手打人。
“其实就算他不打你,你也早已做好决定,不会动摇了,对吗?”我问。
“付出,收获,去想去的地方,读想读的学校,这么自然的事,为什
么要动摇?”
“明白了,我们去Leo家拿东西,你搬回来。”
黎鸵鸵不想再起正面冲突,于是第二天,我约Leo聊天,五小时后
放走他,回到已经没有黎鸵鸵任何物品的家。
黎鸵鸵终于明白,教养好得像王子的Leo,只在他事事顺意时存在。
他失控起来,每天喝得烂醉,哭诉他掏心掏肺的付出,黎鸵鸵的不知
回报,忘恩负义。
“老子送了她将近四万美元的东西,她送我的呢,四千都没有!”
他不知道的是,黎鸵鸵为了买给他一千美元的浪琴,每周二十小时校
园工,去当活动接待,以便端吃剩的比萨回家做三餐。
我看不下去,煲汤留她一碗。
她发工资那天,所有吃过的东西,她都买来,放进我的食物盒。
至于那些礼物,我清楚记得,当初黎鸵鸵深夜里敲我房门,抚摸着说
真漂亮,但是太贵了,压力好大,这样的礼物让她觉得好累,想退掉。
Leo收到几次退款,开始送刻了鸵鸵名字的包包、手机和手表,还细
致入微地藏到退货期限过去,才配好情书,悄悄放在黎鸵鸵枕边。
他那时霸道地命令她戴上,他就是要让他女人全身都是他买的东西。
他那时温柔地恳求她收下:
“鸵鸵大宝宝,我太爱你,礼物只是我能
想到的最好的表达方式,你让我表达好吗?”
感情的事,翻脸之后谁也别想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