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们还能在街头相遇,你将以什么
方式招呼我;而我,该用怎样的表情辨识你?
在我心中,这一直是个既酸又甜蜜的问题。
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不复当年的天真任性,
但是,总想用一点天真、一点任性来盘算这个假设
性的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