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摩西奶奶对现当代艺术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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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摩西独特的、经久不衰的魅力和奥托·卡里尔的直觉与才华，

后者是一位精明的交易经理人，他从一开始就定位并引导了摩西奶

奶的事业。

卡里尔的直觉似乎告诉他，摩西奶奶不是一位需要在某种艺术

生态的固定系统里分得一个合适位置的艺术家。似乎摩西自己也不

希望被简单地打包、分类，然后束之高阁。卡里尔的直觉和摩西的

态度正好吻合。所以，当一家举办现代原始派展览的博物馆需要摩

西的画作时，卡里尔就会帮忙推荐摩西的作品。与此同时，他也十

分希望将摩西的画作呈递给另外一场主题为本土主义绘画的展览。

同样的观点支配了卡里尔如何为摩西精心安排大众曝光。他知道何

时出现在华盛顿领奖，但他也知道何时邀请爱德华·R.莫罗前往鹰

桥拍摄他在摩西奶奶客厅的著名采访（见图6，第44页）。历史数

据强有力地表明，卡里尔逐渐明白摩西奶奶不仅仅是一个乡村风景

画家，当然也不仅仅是一个在媒体圈炫耀的话题人物。卡里尔的天

才之处在于，他将摩西赞赏为应该共享的文化财产。

以这样的方式去理解摩西的职业生涯，就能领会1940年奥

托·卡里尔在圣艾蒂安画廊首次推出摩西奶奶时的真正目的：一位

以回忆作画、可以当作祖母的艺术家走进了美国人民的生活，美国

人可以在这样一位艺术家和她的艺术中找到新的功用。早在1947

年，卡里尔认识到摩西奶奶作为艺术家独一无二的才能，超越了她

所在的艺术文化的界限。据我所知，他满含敬畏地写道：

“摩西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