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摩西奶奶对现当代艺术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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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艺术家对超现实主义闻所未闻，却可以创造出神秘莫测的表

面纹理，并运用与超现实主义派近似的富于故事性的想象和幻

想……对于很多自学成才的画家来说，与内心多种多样的矛盾有

关的心理因素是最重要的……另一方面，某些非常标新立异的现

代派画家的作品中有一种朴实无华的特点和一种真正原始风格的

综合。他们也体现出一种朴素的目的和力量，这种朴素的目的伴

随着初期对艺术形式进行选择时的挣扎……莱热是机械的原始派

诗人，而卢梭是自然的原始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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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西奶奶是詹尼斯书中选出的30位艺术家之一。当詹尼斯与摩

西奶奶面对面时，她被摩西的人格魅力打动了。詹尼斯拥有大众记

者的写作风格和腔调，她回忆了那天造访农场见到摩西奶奶的第一

印象：

“个子不高但很苗条，摩西妈妈是一个小巧而精力充沛的人。

她移动迅速，走路轻快，令人意外。她总是很风趣，而且聪明，反

应机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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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描述摩西的作品时，詹尼斯采用了更加客观正式

的语言和基调，一改早期关于原始与现代的文章论调。詹尼斯在分

析摩西奶奶作为美国现代画家时写道：

“她有一种自然而然、天真无

邪的创作灵感，一个独创性的灵魂和对于色彩光度运用的天资，她

给予她最好的作品以生动的品质，一种美国人特有的轻快活泼、生

气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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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界发现摩西后不久，她就成为了大众传媒的宠儿，媒体将

摩西奶奶打造成了民间英雄，大众对此乐此不疲。摩西奶奶表现得

恰到好处，为人谦逊、朴素，加之腼腆的魅力，使媒体界为之着迷，

她很快成为名人体系的一部分。无论如何，从摩西奶奶第一次登上

头条，她所吸引的记者和新闻评论员都将有关报道集中在关键词

“低微”上。1940年秋天，美国《纽约》杂志一则新闻故事的选段就

充满了这种陈词滥调，大众传媒无休无止、换汤不换药地把摩西奶

奶描述成从低微之境走向依然谦卑的成功之巅：

1936年，安娜·玛丽·罗伯森·摩西时年76岁，在纽约州剑桥

的市场上展出自己的草莓果酱和绘画。她的果酱得到了蓝丝带奖，

她的画作却除了呸声外一无所获。但是在今天的纽约，这些画受到

艺术评论家的赞赏，每幅卖到200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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