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摩西奶奶对现当代艺术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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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乡村牧师站在齐膝深的灌溉引水渠里，准备用临时代替约旦河

的洗礼之水给一个虔诚的堪萨斯少女施洗礼，河水打着旋儿从他衣

长及膝的礼服大衣尾部扫过。本土主义运动给颠沛流离、灰心丧气

的美国人拼贴出家园的图画。那个时代一些最具才华的艺术家，给

自己的任务就是在国家众多邮局办公室和公共建筑的墙壁上、帆布

上创作并丰富家园的图景。

所以，摩西奶奶1940年在纽约第一次个人展览之前，一系列文

化力量已经趋向于汇合了。在现代艺术界多样的非专业艺术中寻找

未经训练的、无拘无束的和原生态的艺术。而大众传媒则在寻找另

一个“从无到有崛起”的现实生活中的英雄，然后在第二天的早刊

中当众颂扬。并且一个痴迷于家园美梦的、大萧条震荡下的社会，

也在尝试从美国风景绘画艺术家的画架和壁画中重塑民族认同感。

回想起来，似乎这种趋同不可避免地让人们发现了这样一个小

老妇人民间艺术家（一个果酱制作者兼画家），她通过自己生活的区

域或当地的生活经验，用非常特别的方式画出了自己对家的记忆，

她的画风可以称作“朴实无华”。摩西奶奶被发现是命中注定，就像

图3.《纽约时报》剪报，1931年
11月22日，格特鲁德·范德比尔
特·惠特尼站在惠特尼美国艺术
博物馆里约翰·斯图尔特·柯里的
画作《堪萨斯河中施洗礼》前的
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