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摩西奶奶对现当代艺术的影响
25
的表现者。摩西奶奶代表了他们对我们所期待的以及愿意赞美的方
面。”
19
《纽约时报》其实误解了欧洲人的偏爱。实际上，欧洲人将
摩西奶奶看作是无灵魂主义美国人的对立面。
20
欧洲人并不喜欢美
国人的抽象艺术，最近政府举办的展览会上展出了一些抽象作品。
21
一位英国评论家说道：
“摩西奶奶的艺术比那些新生代心理学和抽象
主义画家的怪异画作强多了。”
22
尽管对美国抽象主义画派的评判很多，对摩西奶奶艺术的推广
也不够成功，最后只排在了第二行列的地位。摩西奶奶于20世纪
40年代出现在人们视野中，精英分子开始关注民间艺术。摩西奶奶
在现代艺术博物馆初次参加私人展，但是没能进入公开美术馆或永
久收藏。随着她的作品在四五十年代不断在各展览馆中展出，从艾
碧林到德克萨斯州到赞斯维尔到俄亥俄州，大都市机构争相展出她
的画。在美国文化中心——纽约，摩西奶奶的画在一些非主流的画
馆展出，但是从未进入主流艺术馆。
摩西奶奶越出名，艺术世界越是远离她。当摩西奶奶还只是被
看作民间艺术家时，一位评论者当时很推崇她，而当她取得商业成功
后，这位评论家却开始质疑她的原始主义。
23
市场上印制了数以百万
计的卡片，畅销书、录音带、电视采访、学术奖章、综艺节目等等，
这些数字时代的产物将摩西奶奶带进美国家庭，比其他任何一个艺
术家都要火。
24
摩西晚年的成功和美国乡村人的价值观增加了其商业
价值。摩西的长寿也可与她的成功相媲美，大家为她度过90岁生日、
95岁生日，最后迎来100岁生日，她1961年去世时是101岁。
用今天的流行标准来比较，摩西奶奶的市场效应平淡而离奇。
她不喜欢城市里的环境，更愿意住在纽约北部的农场里面。她对
每个来访者都很友善，但是从来不会主动讨好。她的作品和直率
性格并没有影响所有的公众。关于她的出名，她说道：
“我太老了，
关注不了那么多了。”
25
关于摩西的任何商业产品都不能和现在礼
品店的商品相提并论。克伦佩勒是摩西系列商业许可项目的管理
者，他认为每一个复制品都表现了原始的含义并体现了摩西自己
的特性。当是否应当许可艺术复制品还存在争论时，对这类复制品
的所有权已经毫无悬念。在摩西纪念日，艺术世界和大众市场，艺
术博物馆和杂货店之间的区别仍然明显。这条界限是由各式各样相
图6. 1949年5月14日，89岁的摩
西奶奶从时任美国总统哈里·S.杜
鲁门手中接过“女性全国新闻俱乐
部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