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摩西奶奶对现当代艺术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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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题目是“他们自学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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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评论者真正了解什么是“原始的”（美国对当代自学成才艺

术家的称呼），朱迪思·E.斯泰恩至少唤起了一些记者对摩西奶奶的

艺术的兴趣。有条新闻标题这样写：

“摩西奶奶只是画画，没有

那么矫揉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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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这样写：

“寡妇，80岁，从鹰桥镇起源的

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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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农妇，摩西奶奶，80岁，评论家们热烈评论她的艺

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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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圣艾蒂安画廊举办的展览结束之后，人们对这位艺术家

的关注很快就消失了。摩西后来又回到纽约城，参加了一场特别的

感恩节晚会，在金贝尔商店展出她的画。 虽然商店并不是什么正规

的艺术品展出场所，但是金贝尔商店的展览似乎预示了摩西的成功。

摩西油画里的人物同她自己一样直率、脚踏实地，很快让媒体和公

众为她着迷。至此，她的事业将进入一个新的时期，走出精英博物

馆，进入全球数百万普通粉丝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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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西奶奶的成名是与当时大萧条时代的政治、经济及艺术环境

分不开的，其他自学成才艺术家也得益于相同的环境。风俗画画家

凯恩、摩西等，被视作既天性心灵手巧，又是坚强的、战胜逆境、

才华横溢的画家楷模。艺术世界同时在寻找能在欧洲本土保持自身

风格的本国艺术家。然而，与欧洲同行比起来，美国的自学艺术家

们所具有的地区主义色彩更加浓厚，欧洲、美国几乎同时兴起自学

艺术。问题是，艺术世界才开始接纳草根艺术家，约翰·凯恩以及

摩西奶奶成名后的十年，未受过正规训练的艺术家才被艺术世界所

知，摩西奶奶也才成为美国现代艺术中的一分子。

摩西奶奶随即也遇到了一些难题，即美国对19世纪民间绘画的

历史评价。“石油家庭的诽谤”是马克·吐温关于画家肖像有名的阐

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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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现代主义给了美国美学自卑一个新的优势。因为现代

主义本来是欧洲人的革新，很少美国艺术家参与过。有些艺术家嫉

妒约翰·凯恩在卡内基国际的成功，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找到更

引人注目的项目。创始人小阿尔弗雷德·H.巴尔最初这样定义三个

“现代艺术的主要分类或运动”：立体主义和抽象派，达达主义和超

现实主义，自学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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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三个分类中，许多20世纪30年代

的美国艺术家代表最后一类。再一次地，美国经过训练的艺术家抱

怨笨拙的业余爱好者篡夺了他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