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西奶奶绘画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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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那么在欧洲，未经正规训练的艺术家的左翼政治优势在美国

就不算优势。相反，美国儿童文学家霍雷肖·阿尔杰作品中所描述

的，典型民间艺术家靠艰苦奋斗发家致富的故事，证明了美国平等

主义神话是可信的，也给大萧条引起的革命性社会动荡威胁打了一

针强心剂。自学成才的美国画家的巅峰时期与大萧条时间一致很可

能不是巧合，生活在同时代的本土主义艺术家更加尖锐地提出了劳

工问题，无师自通的艺术则化解了这一问题。不过，正如麦克荷在

他的文章中提到的，自学艺术同样可以视作是地区主义的产物，与

草根出身、零基础起步差不多的含义。战前，美国最伟大的四位民

间艺术家依次为约翰·凯恩、莫里斯·赫什菲尔德（见图4）、霍乐

思·皮平（见图5，第21页）和摩西，他们是理想主义的代表，两

个是移民劳工，一个美国退伍黑人和一个美国农妇。

图 4. 莫里斯·赫什菲尔德（Morris 
Hirshfield），《女孩与鸽子》，1942 年，
帆布油画（76.1×101.7cm），纽约
现代艺术博物馆，西德妮·詹尼斯
和哈丽特·詹尼斯藏品。Photograph 
copyright ©2001 The Museum of 
Modern Art, New Yo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