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西奶奶绘画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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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亨 利·卢 梭 (Henri Rousseau)，

《梦》，1910 年，帆布油画（204.5×

298.5cm），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纳尔逊 ·A.洛克菲勒赠。Photograph 
copyright ©2001 The Museum of 
Modern Art, New York

在寻找艺术灵感的“纯粹”源头时，现代主义艺术家自己就不是纯

粹派艺术家：他们不加选择地收集民间艺术品、儿童艺术品、部落

艺术品和精神病人的艺术品，很少关注每一种艺术表达截然不同的

来源。在欧洲，当代自学成才艺术家的艺术，也就是未经正规训练

的艺术，也是寻找纯粹创造性的一个来源。

众所周知，法国的海关收税员亨利·卢梭（见图2）是当代第

一个得到先锋派支持的“未经正规训练的”艺术家，但很快，其他

相似的艺术家开始纷纷效仿他。在一战初期，先锋派审美开始渗透

美国，出现第一个“卢梭”只是时间问题。1927年，一位叫作约

翰·凯恩（见图3，第19页）的独腿房屋油漆工在尝试了三次以

后，终于收到了闻名遐迩的匹兹堡卡内基国际展览的邀请。但是，

很快人们发现凯恩不是另一个“卢梭”——不仅因为他的作品在视

觉上不同，而且主要是因为在美国，“未经正规训练”的神话与其